Pilgrimage

Life is a journey. I am on my path exploring myself, the world, and the beauty around me.

自从告别了待了两年的therapy group和一个我非常喜欢的therapist,我在加州就一直在重新寻觅therapist和therapy group的过程。之前的therapist给我了好几个名字的推荐帮助我寻找。

我的第一次尝试是一个男性咨询师,他似乎有很好的advertisement,因为他自己有开很多讲座,应该在业内也比较有名。七月份左右的时候和他有第一个session,那时候的我因为正经历了巨大的内心变化,所以对他讲了我的过去/童年,从中国到美国的经历,还有那时候对我自己的认识。第一个session对他的感觉还不错,在session快结束的时候他了我这样的评价:You are very driven. When you know what you want, you will get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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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焦虑在这个long distance relationship的开始阶段带给了我很多麻烦。不能面对面及时沟通+Z有时候自己忙没有及时给我消息回复+这个关系没有稳定下来的不确定感。

因为飓风的关系我和Z本来约好的关于对我们之间关系讨论的一个谈话因为断网被他取消了。而他在那个时候比较stress而没有给我足够的信息,所以我们的对话中途drop了快两个小时。我立即联想起我们一个月前他给我的pull away的感觉想要alone time而焦虑不止,同时也因为联系不上他无法了解他那边的飓风情况而觉得焦虑。最终他终于回复我的消息之后,我的焦虑仍旧无法平息,也没有办法和他通话(断网+手机需要省电);于是我度过了很难受的一个晚上。第二天仍旧无法调控自己,所以发给Z的消息包括了我真实和raw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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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和Z有了那晚的对话之后,我们算是都同意继续在开放关系的journey上了。我觉得能够说我们的关系正式开始了。

可是这代表着什么呢?

第一天,是我惊讶地发现和感受我可能产生的嫉妒的情绪。 想到他在之前的对话里面曾经说到,我有2个partners而如果他只一心对我,it is not fair。确实看起来不fair。我既然自称是想要polyamorous relationship,那么我也需要能够允许我的partner去有别的partner。一想到Z去找别的partner,我能够立即感受到insecurity,也能够感受jealousy。但是除此之外还有我对自己的judgement。好像是如果我在一个monogamous relationship里面,我可以“正大光明”地称我有嫉妒感,而既然我是polyamorous,好像说我会嫉妒是一件更可耻的事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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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Z见面之后的那天,我睡了个好觉,这一个月以来为了理解和Z的关系同时对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而焦虑。那晚觉得这种焦虑感在和他见面之后减少了许多。

我想要继续和他像我们还没见面以前那样,但是我突然隐隐有种感觉,不知道是真的,还是我自己多虑了,总觉得他好像变得有些疏远,不再像之前的时候给了我很多很多的attention。我消息问他几个来回,他告诉我说他需要一些他自己的时间去process和我见面的感受;同时他的text message又让我再次感觉到了他的不确定。我仍旧鼓励他去多和我沟通他的感受,他只是说他需要自己去process。在终于和他有了语音联系之后,我们在聊天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到他觉得我对于他的特殊性,他也说了他爱我,但是我始终没能理解他stuck在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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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Z就这样甜甜的,在我们还没有见过面的时候。当我们记挂着对方的时候,当我们互相分享自己喜欢的歌单的时候,当他带我玩It takes two的时候,当我们一起看动漫的时候,我恍恍惚惚就像是回到了中学的时候。我们每天晚上都会聊天几个小时。

随着聊天的深入我逐渐对他有了越来越多的了解。他和我,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一路学业上都不错,拿到博士学位,这条学界的路走得也算是不错。而他大学就drop out,各种打工,直到最近几年才重新去community college重拾学业。我也得知,他的家庭经济状况在美国也不算好。但是正是他这样的背景,却让我对他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他能理解很多很多我告诉他的我的童年创伤。听到他的家庭背景和他和他家人的关系,我不断地想起我的家庭。而我的家庭,是一个我在therapy group里都很难去提起,很难去面对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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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是我意识到我对Z的感觉的开始。我并不知道我和他之间可不可能,他只是一如既往地对我好。

我说我不开心了,他就和我聊天问我怎么不开心了。我说我没有心情玩游戏,他就问我有心情干什么。我就这样感受着一种被爱的感觉,可是。。。我们之间到底算什么呢。我只能带着些许悲伤地问他,你为什么人这么好。他说because I want to. 我说你知道你这是在spoil我吗。他说I am not, because you deserve the kindness。我问他为什么在和我接触的时候总是有这么多能量去be kind,我觉得being kind是需要花精力的。他说I can do it infinite times for one person. you。我都不知道他是不是说这些话在flirt我。可是如果他是在flirt我,我也想要去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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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在这个group therapy的第二年,对比两年前第一次group的经历,还因为极度震撼而记了下来。现在因为我搬到加州,而therapist的执照在加州不能用,她给我了半年的缓冲,所以六月就是我在这个group的最后一次了。

因为这个transformation/awakening experience和我在group的经历非常相关,可以说是因为我要从这个group离开,加上这两年的group经历的积累,再加上和Z的接触,所有的这些都积淀在了这个时候,猛然地爆发。所以这个group的经历,对我的人生格外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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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次去优胜美地寄给老板明信片,然后又收到老板的回复邮件。接着老板告诉我和老公,他这周会带着几个学生一起到Caltech来visit 3 天。我于是这么多年第一次这么comfortable地对老板说出我的想要,我问老板我们可不可以有一些one-on-one的personal time。老板回复说of course!

为了这个personal time,我想了很久,我要对老板说些什么,我好想告诉老板所有的过去。我想到我离开他课题组的时候没有一个告别,或许我应该送他一个礼物,一个personal的礼物。送什么呢。我想到我可以把过去8年我发表在各个地方的所有珍视和他一起的瞬间都制作成一个小册子。我想到我可以把我自己的过去写成一个儿童故事,甚至自己去画插画,告诉他我为什么是今天这样的我,告诉他为什么我把他看作一个对我非常重要的人;我想起几年前他曾说他给他女儿每天睡前都会讲故事,他很惊讶发现他自己可以编出非常好的故事,而那个对话我没说出口的是,你也给我讲个故事吧;所以要不要这次让我来,给你讲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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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周发生的“自我觉醒”之后,我和Z又有了很多对话。我向Z分享了一些和他的经历给我带来的影响和变化。我告诉他我对close friends的渴望,他说他愿意做我的close friends。他给跟我分享了他最近对前女友的一段未了情的挣扎,他向我问意见,但是我很清楚,只有他自己figure out的东西才是真正对他有用的,所以我没有给他意见而是通过提问的方式帮他梳理他的情感。两个小时的对话,最后他说很感谢我帮他想清楚了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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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的中文内容发在论坛里)

In the past a few days, during the interaction of Z, I was drawn to the scary and sacred feeling by showing vulnerability. I felt like have an awakening experience that changed my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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