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mething needs to be remembered about the days in Pasadena — 关于此次Pasadena之旅的流水账
Feb 13th
Arrive at Hilton Pasadena. Share a room with a girl from Minnesota.
和一个来自帝国理工的亚裔男生和一个来自纽约的美国女生一起坐hilton hotel的shuttle到了Caltech。去的时候graduate students还在布置poster session的会场，我们就在campus里面转了转, of course I have no idea what those buildings are. 那个美国的女生据说是已经毕业了然后在公司工作了3年做一些和gene相关的工作。
Poster session. 碰到了之前在邮件里面看到的来自清华的女生，是lds老师课题组的；碰到一个中国人-graduate student，本科是武大的然后在清华待了两年之后来的Caltech，不过不是做DNA的。 之后那个清华的女生介绍说她在poster session里面终于找到另外一个做DNA的prospective student，他E课题组的undergraduate—R。我和他聊了很多，他也应该是我在Pasadena聊天最多的美国人，生物专业，有computer science背景，在E课题组做一些偏理论的东西。之后R也介绍我认识了另外一个现在在N课题组的undergraduate，不过她没有申请Caltech，想要去其他地方。一环一环地，我又认识了N课题组另外两个graduate students，talked about something about their research. 没有碰到任何E或者L课题组的graduate students，也没有他们的poster。 至于其他，在那些poster之间晃荡的时候还碰到一个prospective student，美国人。他说他是UM的undergrad，也申请了UM。我说UM是很好的学校。他用很搞笑的表情说ya, but it is not in the same level with Caltech.
Dinner, 据说地点是N挑的，自助餐。认识了另外一些人，大部分都是美本，好几个都是亚裔，也基本都是牛校来的，什么Berkeley，UCSD，Stanford等等的。我这个华科的像是alien一样，和坐在同一桌的人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 问了几个关于interview的问题然后就没说话了，吃的最多的就是水果，另外的食物实在不感过多尝试，而且坐飞机坐了很久，super tired。
晚上回到Hilton Hotel上了下网差不多到10点就睡了，夜晚1点醒了，就想再准备一下interview的事情，写了一些可以提的问题之后差不多到4点才睡。
Feb 14th
一早上是faculty breakfast，自助餐，每一桌都安排了一个faculty member。和我一桌的那个professor不是我熟悉的人，看了一下也没有看到我熟悉的professors。早餐吃的最多的也是水果，还有一些面包之类的。那个professor提到说他选择的学生不一定需要和他的工作非常match，他看中的是潜力。Nothing else special, I kept silent for most of the time.
之后RM一个做molecular programming（not for DNA）的教授向所有申BioE的学生介绍了一下BioE现在的情况，之后的课程、rotation情况。Caltech人很少，1200 grad students，900 undergrads，290 faculty。前两年可以自己任意选择6门课程，没有结课考试。第一年需要做2-3个rotation，一个rotation 10周；当然也可以只做一个rotation然后就确定导师的。学生并不要求做TA，但是也可以选择做。RM个人倾向于建议学生有TA的经历。最后展示了一些Bio division出色的工作，有研究神经的（用老鼠做的实验），还有我比较熟悉的斑马鱼的实验结果。所以看样子N的工作确实很出色（我也觉得很高兴）。
再然后就是lab tour或者是interview了。 Morning 1. RM's lab tour. 在他的一个学生的带领下参观了他的实验室。比较有趣的一个仪器就是可以在电脑上设计好，然后可以仪器自动加样，免去了人工操作，加样体积和使用的枪头都是匹配的，完全全自动。 2. LS. 她不是faculty member，我只是过去需要签个字表示我确实来到Caltech了，以便于之后的机票报销问题。 剩下的时间就可以自己支配了，我在Caltech campus里面晃了晃拍了些照，尽量想要熟悉这个地方避免下午的面试迷路。（事实证明这并没有起到实质性的作用）
Noon 学校里面的自助餐，那个UCSD的人坐我旁边说他早上interview了N。然后我就向他打听了一下情况，nothing special。在一桌的还有一个中国人，本科北大，现在是在Caltech的第6年，就快要毕业了，并且已经找到工作了—中科大的教职。我问她为什么不用做postdoc，她说做postdoc就是为了去找到教职，但她已经找到了显然就不需要了。postdoc和visiting scholar的实质是一样，只是title不同。
Afternoon
1. N
从吃饭的地方走到N在的building花的时间比我想象中的长（还是找了半天），所以去他那里之后也是气喘吁吁。首先跟他介绍我的工作，他对organic polar solvent加速的原因比较感兴趣，然而显然也有argue的地方，并认为这个结果和E的理论是矛盾的。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一段时间，之后他说可能E会对这个现象比较感兴趣。第二个部分是他问我喜欢什么样的工作，不喜欢做什么。不喜欢的我举了一个纳米孔的例子（完全没有逻辑分析可言）。第三个部分是他介绍他做的事情，有两个，第一个是他刚发的那篇JACS，那篇文章我看过，但是听他介绍出来会对他做的东西有更多的理解，他为什么会想做这个；第二个是斑马鱼，他并没有说过多因为他知道我比较熟悉。他说他实验室现在分为3块，一块在做algorithm，一块在做生物成像，一块在做HCR相关的应用。第四部分是他问我，假如我是一个faculty并且拿到了funding，我想要做什么。这个问题比较突然，我不认为我很好地准备过，但是我确实之前有过flash idea。我跟他提到了两个，他都有argue的地方，我也不认为我表述清楚了，一是本身就很raw，二是我觉得我口语弱爆了。最后他说时间到了，整个过程只用了30分钟，欢迎晚上去他家吃饭。
2. L.
面完N到L的开始中间有15分钟的间隔，我到了L办公室门外还有10分钟，前面面试的人还没有出来。等到还有5分钟的时候他才出来，紧接着我就进去了。 她首先问我从中国过来感觉如何，然后问我准备什么时候走，也知道了我即将要去见A和DZ。然后说她很感兴趣我personal statement里面写的之前一个实验失败是怎么回事。然后我就画了原理图跟她讨论了一下。她给我的感觉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网上对她的负面评价很多但是这个面试让我感受到that's not true and actually she is great. 第二部分是对于我的interest的讨论。事实上她语速超快，我并不认为我完全让她明白我的interest到底和她match不match，我最后我自己也是confused的，I cannot tell the exact differences between L's research interest and E's。第三部分她看到时间不多，觉得不可能说更多关于她现在的工作了就只介绍了关于robot的工作。在她网站上有对这个问题的简要介绍，她给我展示的是她的实验设计和结果。一看就知道肯定不是Science就是Nature了，纯beautiful science的东西，而且离publish也不远了。最后结束的时候她祝我之后见A和DZ一切顺利。（其实这让我更加无语了一些）总共时间是40分钟。
3. E
只有5分钟的时间要从L的building到E的building，我几乎就要迷路了，而且显然迟到了几分钟，不过没有关系。E的感觉和N还有L完全不同，他语速不快，说话简单精辟，而且非常casual。他办公室有好几个他和L的照片。 他先问我是中国哪里的，离南京远不远（我偷笑）。他也问了我的行程，知道我即将去UT和Rice面试。闲聊。他说A is L's big fan. 事实上A非常非常想要L当时去UT，但是他（E）不能去，所以最后L也没有这样选择。他还说if you can get along well with A, he will ask you to do some great...后面不记得了，感觉他对A的评价很高。我问他what do you mean by 'if you can get along well with him'...他的回答感觉蛮含糊的，没有正面回答我。说到DZ的时候他说'very brilliant guy, proud of him.'我始终记得他说这句话的表情。
我觉得他非常casual是因为感觉他完全没有刻意去让这个interview有什么固定的流程。他和我闲聊完了之后问我 what do you wanna talk to me? 让我措手不及。我说do you wanna know something about my project? 他说why not? 就是这样的情况。所以我也觉得非常放松，就跟他说了我的文章情况，NC拒了（他的反应忘记了），JACS说outside of scope，要重写并侧重于detection（他很感兴趣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然后我介绍我的工作以及和他的讨论过程就觉得非常顺，不像说给N的时候感觉有些生硬。他也并没有像N说的那样对我的结果有任何argue的地方，我也就没有提到（因为如果要我argue我觉得我肯定argue不清楚的，我对链置换的机理的了解程度本来就不如他们这些专家更何况还要用英语）。再之后也是他说了一下他现在想做的事情以及问我想做的事情。他和N的反应也完全不同。我说Protein Origami的时候他还说P想做这个，然后他就出去准备去找P，后来P刚好不在，所以就没找成；他还觉得挺惊讶我的schedule里面没有安排和P见面。他和我讨论了一下我说的内容，所以我也完全不觉得这是interview，而是纯粹的学术讨论。 整体很轻松也很愉快。
4.5. 都是lab tour。 所以我最后竟然只面试了这三个人，而且都是感觉还蛮熟的三个人。三个人有三种完全不同的风格特点，和我见面也都不需要对DNA这部分做introduction，而是直接的讨论了。
Evening N请我们大家到他家参加party。多么好啊！很难形容这样的感觉，就是那种可以近距离和自己偶像见面的感觉！我觉得到Caltech来就是来见我的偶像的！
N的house是两层的那种小别墅一样，进去之后他就在那倒喝的（含酒精和不含酒精的两种）。我没喝酒。（哇咔咔，N给我倒喝的也！！！）碰到了另外一个清华的男生，做蛋白结构的；原来他也要去Rice面试，他后面几天会在Pasadena待在他师兄家里。（所以清华就是好啊，在Caltech还有校友。泪奔。。。）和R聊天了许多，R还介绍了教过他化学的一个教授J（好像是这个名字）。我问他是做什么的，那个教授说他是做一些癌症检测的东西的，但是Caltech并没有医学院，所以他和LA的一些医院还是什么的有合作（他还特别吐槽了Caltech没有医学院这件事，说一些想做BioM的学生都因为这一点不会想来Caltech）。他人也很nice，和我也有闲聊。我特别问了一下他在美国拿教职的条件。他说最重要的一点是推荐信，然后举例说他的一个学生在申请教职的时候并没有任何文章（Science的文章在申请的时候还没有发表），但是有他的推荐最后拿到了很好的offer。（于是我一听就感觉此人必定是大牛，紧接着我又感觉我是多么荣幸和这样的大牛坐在一起吃饭啊！）更加让我觉得非常好的是他在和别人聊天的时候说”这就是Caltech的人开party的方式：just sit down and talk about science.“我当时就想that's just what I want！所以对Caltech的尊敬更多了几分。他临走的时候跟我道别说了一些类似于注意安全的话（和别人的道别内容不同），也让我觉得他非常nice。所以那些年纪比较大的老教授真的都挺好的。By the way，我看到N的女儿了，闹哄哄的房间里面，她坐在沙发上看书，大概7、8岁的样子，真好。
从N家出来之后队伍分成了两拨，一部分人去Old Pasadena的酒吧了，一部分回Hilton Hotel了。我跟随了后者。我室友大概晚上10点半就回了，说她只去了一下酒吧就出来了，还有一部分人一直待在酒吧里面唱歌干嘛的。凌晨两点半我准备睡觉的时候，听到外面走廊里面有人说话。室友说那是她们回来了。- –!
晚上在hotel里面想来这边一次也不容易，虽然面试已经结束了，但是既然E都有这个想法，为什么我不去和P见一面呢？（之前是因为不是很想做self-assembly的东西所以在申请的时候一直都没有提过P。）于是就跟他发邮件约见面。
Feb 15th
收到P回复，约在16th中午，并一起have lunch.
早上在hotel里面吃饭，几个去了酒吧的人简单描述了下情况。之后大部分人都要做飞机离开了，剩下3个人（我，清华的那个男生和帝国理工的那个男生）会和2个graduate students一起去hiking。也是很不一样的体验，graduate student开车沿着路上山，开车开到山顶然后我们下车走一些山路欣赏风景。Obviously，那个清华的男生晕车，我也觉得又有耳鸣的现象，总之感觉很不爽。
下午只剩我和清华的那个男生了，我们两找了不远的一家中餐厅叫作Panda Express的地方吃了中饭。有意思的是，那个服务员刚刚用英语问我要吃什么之后紧接着就说中文了。和那个清华的男生聊天也觉得很有意思，可以共同吐槽一下这边的食物。他说他都要渴死或者饿死了，然后在Panda Express那家店里面和白开水不停地续杯（当然我也是这样）。我们还一致觉得如果最后被Caltech录了，肯定以后会常常来这家店吃饭的，像是学校食堂一样。刚说完这个话题没多久，就有一个Caltech的中国学生来这边吃饭了。他也分享了一些他面试的时候很有意思的事情，我们都是用中国人的视角在看，所以觉得那些美国人特别有趣。他觉得美国人说话很喜欢说一些没有意义的话，但是我不这样认为。
和他分开之后就是我自己重新去motel的经历了，之所以会让我觉得非常scared，原因有3： 1. 我坐taxi的时候，那个司机用的是导航，导航显示的路线是要走高速的，车一开上高速我就感觉是不是这个motel离城区特别远，让我有些不安。 2. Motel的前台看到我之后问我Are you chinese?之后就说中文了，还说一般这里很少有中国人来的。我一听他这句话，不安又增加了一分。 3. 就是因为觉得有些不安，所以再次上booking.com里面查了一下别人对这个motel的评价。我看到有人说这里的人look like selling drugs and prostitution...看到这个评论之后我就开始觉得恐怖了。再三确定门窗所好窗帘拉好，待在房间里面还觉得恐怖，晚上睡觉所有的灯都是开的，和衣而睡。。。
Feb 16th
早上起来之后恐怖感并没有消除，不过外面看到非常晴朗的天空又觉得应该没事。因为昨天和清华的男生吃完中饭加聊天之后就是下午4点了，我到motel之后又觉得出去不知道在哪找吃的，也不敢出去，所以昨天晚上就没有吃东西，以至于早上觉得非常饿。我非常忐忑地从我的房间走到motel前台，要那人帮我叫taxi（那人蹩脚的英语也让我觉得很不靠谱）。坐上taxi之后才发现其实那个从motel到稍微市中心一点的地方并不需要走高速。那个司机还跟我聊天，问我的房间号，说他自己也是住在那个motel的；下车的时候他给我一张卡片说如果需要坐taxi可以跟他打电话。下车后就在星巴克点了吃的和喝的，真的就是I've survived的感觉：白天，晴朗，有吃的喝的，周围还有正常的美国人。
约的是12点，但是我10点就到了Caltech，在校园里面到处走，安全感暴增。
和P的见面。 这是我此行Caltech非常难忘的经历，可能我在很多年后回想我这第一次来Caltech的感受，都一定会回想起他们真的是多么多么好。
P的办公室和E非常近，同一栋楼的同一层。我和P的对话几乎不存在任何障碍，他说的是非常标准以及语速非常正常的美式英语，这也不是什么正式的面试，我也很轻松，所以我说话也很正常（- –!）。又或者其实这些本身，都不是interview.
我们最开始的话题是从我觉得这里很不安全开始。然后他觉得我的想法很搞笑，还解释说美国的枪击案实际上几率是非常小的，而且犯案的人都是something wrong with their mind，Pasadena是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其实之前R也跟我说到他完全没有觉得这里不安全。）他还说他妈妈如果要住一些不贵的酒店，唯一担心的是一些insects—实际这也是不值得担心的问题。所以整个对Pasadena觉得很危险是一个很搞笑的想法，因为并没有什么值得特别地担心。
我们之后聊了下我的那几个非常raw的idea。他给了许多建议，也更加让我感觉我这次来美国就不是为了来面试的，而是过来和他们这些非常excellent的scientists进行学术交流的。他会建议如果我想要做什么什么可以去申请谁谁（完全就是纯粹的指导，而不是有时候中国人想太多了的那样）。他跟我解释了关于他和IBM合作的事情，对于Protein Origami的想法（他并没有足够的经费去做细致地这些）。他也说了他如果现在想招学生会招有什么什么背景的学生（显然我是没有那样的背景的，所以所有的这些都更加让我觉得非常academic，而不是带有目的性地见面）
之后我们一起去吃中饭。他开车带我去他比较喜欢的地方。一路上就和他聊天。 他说他听E说我将要和A见面，然后说要我特别小心一下。他说A是那种个性比较突出的人，比如他在会议上做报告，A会在他做报告的时候就直接大声说I think that's stupid！之类的。他要我格外小心，我如果跟A介绍我做的事，A可能会非常挑剔，并且说话非常不留余地。（所以我才意识到为什么E昨天会说if you get along well with him）当然他也承认A非常优秀。
我把HF要问的问题告诉了他。他并没有先回答我，而是觉得很好奇为什么我和HF没有申请一样的学校。他说他觉得其实没有关系的，我们两个完全是有可能被同一所学校录取的。还说很多时候都会有”two-body problem”（就是两个人在不在一起的问题）存在，像E和L是很少见的非常幸运的情况。
到餐馆（像是麦当劳那种点餐模式的salad特色的餐馆）之后他先跟我拿了菜单说让我看看想吃什么，我看的同时他来想想该怎么去回答HF的问题。我对menu不太熟他还跟我解释了一下。我准备拿钱包掏钱的时候他说他请我了。之后他说他对HY现在在做什么并不十分清楚，但是NS在做什么他知道（crystal，自组装修复，还有一个利用DNA上修饰基团对DNA杂交进行控制的工作不久就会发表了）。他说如果是要他做选择，他会去看他真正对谁的课题组的project更感兴趣。他说如果是他拿到了两个offer，他会直接去找HY和NS，去了解他们到底会做这么。这也是他的建议。
从吃东西到最后他送我回Caltech整个过程的聊天解释了我所有对他们这几个人的疑问。我问了我所有一直好奇的问题。为什么P是Senior Research Associate而不是faculty member。为什么DZ是E的学生但是会想要去和公司合作—“E is water and DZ is fire.“。N文章被撤稿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显然这是一个敏感话题，但我还是问了）。在美国拿教职的条件—他的答案是it depends on the universities.有的学校会非常看重recommendations，而不注重publication；有的学校会看重funding的情况；有的学校会blahblahblah。以及他大笑了数十秒因为我说去公司工作可能会面临更多”people issue”。他跟我说了一些做professor会出现的更多的people issue，会有一些比较阴暗的事情。当然他也说这些在我往后的6、7年都不用去担心，我需要的是训练好我自己how to do research.
最后临要分别的时候，他非常郑重地和我握了手（由于他比我高很多，他还特意弯了腰），并要我说我的名字的正确发音是怎样，然后他说XX，it is really nice talking to you. blahblahblah.
所有我感受到的是我和他的平等交流。我觉得我非常感动他所做的一切，他让我体会到了所有我心中想的一个scientist应该具有的东西、我想要成为的人（这些是我在中国体会不到的）。
和他分开时是下午两点半了。我在Caltech校园里继续走，即使走的路总是重复的围绕在那几个building之间。Caltech真的很小，那些graduate student说在这里待一年基本上所有的人都认识了，从东走到西也不会超过15分钟。我觉得这里很好。它给了我华科从来没有给过的感觉。非常清脆的草地，我可以直接躺在上面晒太阳（我在华科基本上不会有主动这样做的想法）。（Caltech还有很多松鼠。）看着路旁走过的拿着书的老头，就会想他会不会又是哪的一个学术巨牛。躺在草地上想，如果我被Caltech录取了，以后做实验如果做得不顺利了，就在那里去躺着，看着晴朗的天空再去慢慢figure out实验的问题。看到我坐在草地上，也会有美国人主动来跟我打招呼，笑着说hello，非常friendly。所有我想的总结起来就是I like it here. I like Caltech. I like Pasadena.
从Caltech回motel的时候，我选择了步行，也不再觉得害怕，而是觉得我一定会融入到这里，只要我被录取。许多年后再回想这一段经历，一定会想起在最初的时候Caltech给我的感动。
明天就要离开Pasadena了，紧接着还有许多flights和tight schedule, but I am gonna miss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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