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low down”
基本上两周多都没有怎么推进research。我的状态就是,process or suffer from difficult emotions when I have them, and relax.
新学期开始老板忙着他的课程改革,我和老板的meeting是很短的一些关于文章投稿的事情上面。Since the paper is almost ready, preparing for submission does not really need much time. 我不去见老板,也对老板组内发生的事情完全不知晓的时候,可以眼不见心不烦。
一个我认识的教授到老板组里来visit一周,同时要和一个老板的新的学生一起做实验,果然要我帮忙。因为我和那个教授之前就认识,那个教授虽然很容易去make requests以及ask for help,但是他的情商还是不错的,而且也比较respectful,所以我帮他还是没问题的。只是我对和老板的新学生建立connection没有兴趣。那个新学生感觉非常外向,和大部分组里其他我get along的内向一点的学生不同,这种她的不同和她带来的energy在我见她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不适。这种不适再加上看到她和老板hang out的时候我产生的嫉妒感加在一起,我就觉得我不会和她get along。
那个教授在这里的一周我有很多anger,我也有想过这些anger的背后到底是什么。我梳理了一点头绪就是对我过去没有得到足够的support而感到的不公。
我是老板第一个学生,而我graduate school的前三年都基本是一个人,第四年老公加入课题组,有好的地方、也有老公在没有awareness的时候给我带来的很多difficulty,which at the end led to me doing therapy。
我在老板组一开始的课题和E(师爷)合作,E太能循循善诱了,每次和E meet完都如沐春风;但是相比之下和老板的很多meeting都觉得to meet or not, there is no difference. 因为他自己没有多少实验背景,我也基本上没从他身上学到太多。很多disappointment,which led to me being independent。
我一个人从无到有搭建了老板的实验室。与其说是老板的实验室,说是我自己的实验室都不为过,因为很长一段时间,也就是我一个人用这个实验室。
老板在我PhD program被迫转专业之后的一个meeting里在列出了到新专业之后的新的要求以及对我说的“I am not going to teach you. You can ask XXX and YYY.” 深深地印在我脑海里。(我之后和YYY一起上一门课的经历直接导致了我对印度人的bias;这是老板点名的人,which he had no idea who they are)他可能对我有worry,而他的worry在和我meet的时候communicate给我的是对我能力的不信任,which again led to me being independent。I got nothing from him.
我PhD期间的struggle,A带来的trauma、老板缺乏的emotional support、leadership skill。They are painful. 毕业之后想要去talk through things,刚开始老板是一个open的态度,但因为authorship的事情插足,在那之后基本上我和老板的conversation都是以老板get defensive收场。
我的一部分的anger就是凝聚在我没有处理的过去的pain里面。当我在你课题组作为PhD学生的时候我没有得到足够的support,为什么我要去教你的学生?为什么不要他们都去尝尝没有support的滋味。
我并不是不愿意去教新的学生,而是我不愿意去教老板的新的学生;并不是我不愿意去经营实验室,是我不愿意去经营老板的实验室并给他的其他学生买单。
Anger给我的能量channel到了去构建一个更好的research community里,所以我在我们领域内的student/postdoc activity里很活跃。我经历过的pain让我能更容易地去共情其他人,也能去trigger不同的idea去organize一些活动比如podcast,比如整个领域内的reading group等等。而overall,我构想的activity里想表达的是,你们的困难我能懂,让我们一起来在这个research community里做一些改变吧。
我之前有过的在老板课题组里的尝试。我做的尝试要benefit给老板组里我不喜欢的学生,原本就是很难忍受的。同时老板还judge过我和他的处事风格不一样。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去put efforts。如果不是我提出来的activity idea老板都不会去想那些,他就更不会put efforts在组内环境了。He desearves it. So does his group.
这就是我内心的,可以说是很阴暗的对老板课题组的想法。
我阴暗的想法有时候折磨的是我自己不是。 可能也是每次跟新学生有一点接触之后都会trigger起一些情绪然后也可能导致我是depressed的。这时候我要不就花了很多时间addicted在新的游戏里,又或者是addicted在美剧里—我刚刚把《Breaking Bad》五季又在短时间刷完了一次。
不过因为发现体重终于突破了10年最高,疫情两年长的肉终于无法忍受,我这周开始去gym了很多次。一些dance class给我的感觉还不错。几年前试yoga 觉得boring无法忍受,但在我有了这几年therapy的经验之后再去yoga class,竟然有的新的理解,也就愿意去继续尝试。在phsical exercise的辅助下、减少去学校碰见组里其他人其他trigger、再去旁听数学系本科生的课去“look for my soul”,这些加了一些schedule到我的生活里倒是让depressed的感觉减少了很多,也因此终于今天推进了一点research。
Namas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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